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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识到不对劲，抬起她的下巴，她满面泪水的脸猝不及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里。
“办成了。”
“稿子写得不错，”他不吝赞扬，但是，“这件事我帮不了你。”
既因为自己被捉弄，也为自己刚才的犹豫。
符媛儿躺在沙发上熟睡，手机的震动令她烦躁的皱眉，翻个身继续睡。
“程总……”露茜疑惑的出声。
“符媛儿，你……”
她琢磨着他可能会用什么数字当做密码，他的生日，或者于翎飞的生日，或者简单的一组数字……
片刻，她将外套拿来给他披上，却发现勺子已空。
于翎飞故作疑惑：“我这算是帮了你吧，你怎么不说一声谢谢？”
符媛儿点头，就是这里了，程子同就住在这个小区。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谁跟你吃醋，”符媛儿的火气蹭蹭往上冒，“你喜欢找于翎飞、李翎飞什么翎飞……唔！”
符媛儿知道该怎么做了，她立即起身离开，回公寓将自己和妈妈手头能用的现金凑到一张卡里。
符媛儿想了想，好像的确是这样，可是，他之前一直阻拦她去调查赌场的事情，她不讨厌他讨厌谁？